第二十二章：龙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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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的眼睛缓缓睁开，一点点光亮映入他的眼睛，他的左手手指微动，桌子？他的身体好像多了几双眼睛，手指清楚便知道了所放地方的模样。身体的感觉变了，似乎摆脱了某种枷锁，变得轻灵，变得敏锐，变得更有生机，也更加地纯粹

眼睛缓缓睁开，周围哪还有什么神殿，一个白净的屋子，一张简单的被褥，一张说不来华丽但宽大的床。布鲁斯的神色清醒开来，他一脸的懵，他不是在神殿吗？他不是在那水池里吗？那个祭坛，那把怪戟。怪戟？小泰坦，阶梯……他真的有些发懵。那个人，那个杀入深渊的人，那个用生命将深渊之核毁灭的人，一切的一切都那么清晰，他的脑海里明明多出了那么多东西。

他将小泰坦从空穴中放出来，深蓝色精细纹路的小泰坦出现在他的怀里，受宠地在他的怀里乱蹭着，那向后倒着的两根铁条，多出了不少新的分叉。一双可爱的柳叶眼里还是那么的天真……不是梦，他去过那个神殿，他被谁带了出来。

他的脑袋里发痛，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出现在他的脑海。一个舞着怪戟的男人在他的脑海里演练着什么，看不见他的面容，但布鲁斯知道他就是那个冲入深渊的家伙，布鲁斯的精神就寄托在那个人身上，绝，他的每一分感受都完美的传送到他的精神里，那种来自巅峰的力量，那种不惧邪灵的胆魄，他脑海中的信念，布鲁斯就像另一个他一样，只不过他无法左右那个人的行动，被动地跟随着那个人与那闪着紫芒的邪灵搏斗，他感受得到他听见那人的歇斯底里的悲痛也能够轻松地明白他那孤身赴死不再回的高昂。

他又出现了，哪怕只是一片在脑海中跳跃的黑影，但是他没有错了。布鲁斯的脑海发涨，龙戟者，八荒戮龙戟，绝，这三个名字在他的脑海里像深深的烙印。双手好像变了，空荡荡的双手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他的神情不自然，双手之中似乎有着什么被剥夺。他像要找回来，似乎有着某种牵连，他的空间戒中一杆怪戟出现在他的手中。巴卡拉大叔给他的戒指，他记得很清楚没有这把戟，这戟是……

“八荒戮龙戟！”布鲁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没有八荒戮龙戟的怪异却有着七分相似，光洁的戟杆，没有多余的纹饰，这是当初看见的戟也不是。被卸掉了神秘只剩下怪异，没有了暗藏着的滔天狂气，就像一个新生的孩子纯净，没有多余的意。

“啊！”布鲁斯的头一瞬剧痛，他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一道古老的天空秘语在他的耳边重语，就像要刻印在他的心海

“天空因云而灰暗，戟化作此生的信仰，刺开无尽的阴霾，陨落在万千的长河。”

秘语无形却如锤千斤，一根不可见的长钉刺在他的心房，跳动的心脏里流入一分狂，流动的鲜血里钻入一种意，布鲁斯！布鲁斯抱着头，他的脸颊被指甲死抓着。他的心在剧颤着，他想要看见，看见那黑影的下面到底是张什么脸，每一次戟的挥舞都在他的心上扎下一戟，他想要摆脱着脑海中的撕裂。

龙戟者！八荒戮龙戟，谁也不知道在他的心中早就爬进了一个魂，属于龙戟者独一无二的天空之魂，带着龙戟者的传承。

布鲁斯的脑海之中那个黑影舞者长戟，空间在疼痛中拉扯，布鲁斯仿佛就在龙戟之前，戟风凛冽，带着自骨子里深起的寒意，纯粹来自灵魂的寒意，不是风雪来的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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